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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之前有一則新聞,記載著一群動物研究人員,發現母猩猩都有揹死兒
的行為,直到小猩猩變成屍乾仍不離不棄的現象。至於日本學者所觀察到
的兩隻母黑猩猩,在長時間揹著病死的孩子後,最後並非主動丟棄小猩猩
的屍乾,而是在爬樹時,屍乾不慎從背上滑落才停止揹著的。

  看到這則新聞,讓我想起之前讀過的經文片段(《增壹》善惡品第十
經),內容主要是在講述人們普遍還不知道什麼叫死亡時的故事:

  在很久很久以前,當時有個國王叫療眾病,在他國中,有對夫婦生的
孩子命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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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去久遠不可計世,有王名療眾病,壽命極長,顏色端正,受樂無量。
爾時,無疾病、老、死之患。時,有夫婦二人生一子,子便命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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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為當時沒有死亡的觀念,所以孩子命終之後,父母親都不知道,還
以為孩子在跟他們鬧脾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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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時,父母抱舉令坐,又持食與,然彼子不飲、不食,亦不起坐。何以故
爾?以命終故。是時,彼父母便生此念:『我子今日何為瞋恚,不肯食飲
,亦不言語?』所以然者,由彼人民不聞死亡音響之所致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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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經過好幾天,父母親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,想詢問一下大王的意見
,大王聽到父母親的講述後,有感而發的想到這是「死亡音響」,並請夫
婦帶小孩子來讓他確認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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爾時,彼父母便復念曰:『我子今已經七日不飲、不食,亦復不知何由默
然?我今可以此因緣,往白療病大王使知。』是時,父母往至王所,以此
因緣,具白大王。是時,大王便作是念:『今日已聞死亡音響。』王告之
曰:『汝等可持此小兒到吾所。』爾時,父母即抱小兒至國王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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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孩的父母不知道什麼叫死亡,國王便跟他們講說所謂的死亡,就是
不會再走路、不會再說話、不會再吃飯,也不會再掙開眼睛好端端的坐著
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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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見已,告父母曰:『此兒已命終。』時,父母白王言:『云何名為命終
?』王告曰:『此兒更不行起、言對、談說、飲食、戲樂,身體正直,無
所復為,故名為命終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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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因著這段經文,我對黑猩猩為什麼會揹著病死的孩子不離不棄突然有
了另一番看法,會不會是因為牠們不知道什麼叫做死亡的緣故呢?以為孩
子在跟他們發脾氣,所以不吃不喝,不吵不鬧的,只要背著牠,牠總有一
天終究會醒的。

  不知這時,若在黑猩猩的族群中出了個療眾病的國王,告訴牠們此兒
不久身體爛壞,那麼牠們的行為是否有可能會有所改變?如果世間沒人教
導死亡,那麼人們有可能會為親人的死去而感到悲傷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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